然而，她的咳嗽声响过之后，原本尴尬的餐厅变得更加尴尬了。
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他应该也回来了吧，通过他找李婶是最快的方式。
她擦干眼泪，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，重新理顺案情。
“雪纯，对不起，”阿斯满脸歉意，“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……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，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……”
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情绪，可能因为今天过后，自己的身份会发生变化。
清晨，严妍拉开窗帘，窗户上已经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霜。
“祁警官！”忽然，他终究还是出声。
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。
白唐率先反应过来，连忙将程奕鸣拦住，“程奕鸣，你干什么！”
他知道她不愿待在家里，于是放弃了高薪工作，带她去一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地方生活。
这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是朱莉打来的。
一张人物关系图简单清晰的在桌上呈现。
祁雪纯摇头，“程皓玟明明有问题，但白唐却不派人盯着他，一直说没有证据，自己不主动去找，怎么会有
抬步往前，只见走廊前方站了一个几分眼熟的身影，程皓玟。